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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 让-弗朗索瓦·布劳恩斯坦 译者: 李鹏飞
法国科学史向来视野广阔、积淀深厚而又生机勃勃。这本《荒谬的善意》把科学史这一看似高度令人心潮澎湃。透过这本有趣、易读的作品,读者可以一窥“法式科学史”的风采。 吴国盛 清华大学科学史系教授 “政治正确”即今时今日反本质主义的泛滥中,是症候之一。在涉及性别平等、动物解放和安乐死的时候,过度的政治正确往往导致荒谬而暴戾的后果。身体的边界、物种的边界和生命的边界,以哲学的名义被把玩和消解,知识界沉溺于此种乐趣之时,这本书横空出世, 刘翔 北京师范大学哲学学院副编审 在这本书中,布劳恩斯坦点名批评了朱迪斯,巴特勒、唐娜·哈拉维、彼得·辛格等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掉头去支持性别固化、人类中心和过度医疗。他只是在痛心疾首地提醒我们:“矫枉过正”一样会导致绝境。 黄竞欧 青年哲学教师、作家、马术骑手 布劳恩斯坦教授的研究领域横跨历史认识论与规范考古学,他有勇气面对争议,公开用理性探讨问题。书中对性、动物、死亡等议题的伦理探讨,在英语世界、法语世界、中文世界之间的跨越甚至动摇了问题本身的根基。因此,对我们而言,这本书的价值在于理出一块空地,后续的争执应如区块链的公开账簿一般,参与者越多,其价值便愈发稳固。 成家桢 苏州大学哲学系讲师
荒谬的善意
作者:[奥] 弗兰茨·卡夫卡 译者: 姬健梅
“我喜欢相爱的人们,但我无法去爱,我离得太远,被驱逐了。”——卡夫卡,1922年1月29日 卡夫卡自1910年开始写日记,到1923年为止,这也是他一生中创作最丰沛的时期。相较于他的小说,他在日记中表现得更为坦诚、自由,让我们得以一窥他独特、丰富的内心世界。 本书收录了卡夫卡写于1914年至1923年的日记,以及1911年、1912年间的旅行日记。在这一时期,他记录了与菲莉丝之间情感关系的变化、一生中最炙热的一段恋情、在战争氛围中对生存状态的思考、患病期间对生命的体悟等。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他的灵感片段、未完成的残稿,以及他内心全然的疲弱与孤独。 ****** 呈现二十世纪最深刻的孤独、人生困境与身份焦虑,步入中年的卡夫卡依然困在爱情、婚姻、家庭、睡眠与办公室里,在生命的最后时光思考心灵生活的自由。 以布罗德编纂德文版为底本,著名德语译者姬健梅经典译本。对读者不熟悉的人物和背景详加注释;对日记中完整的创作片段、梦境等,加上索引标题并列于目录;每年篇首附上该年的事件概要,可与日记相互参阅;收录卡夫卡手稿涂鸦,还原创作的原始面貌。 早晨的希望到了下午就被埋葬。要爱上这样一种生活是不可能的,从来没有人能做到。——卡夫卡,1922 年 1 月 24 日 我的无能在办公室里甚至更严重。如果我不在一种创作中拯救自己,我就完了。——卡夫卡,1914年7月28日 我醒来时被关在由木篱笆围住的四方形里,长度和宽度只容我跨出一步——卡夫卡,1916年7月4日
我喜欢相爱的人们: 卡夫卡日记1914—1923
作者:[巴西] 若昂·吉马良斯·罗萨 译者: 游雨频
若昂·吉马良斯·罗萨在《河的第三条岸》塑造了一个父亲的形象,而且也同样是一个脱离了父亲概念的形象,不过他没有去和动物结合,他只是在自己的形象里越走越远,最后走出了人的疆域,有趣的是这时候他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永不上岸的父亲,使罗萨的故事成为了一个永不结束的故事。这位巴西作家在讲述这个故事时,没有丝毫离奇之处,似乎是一个和日常生活一样起初的故事,可是它完完全全不是一个日常生活的故事,它给予读者的震撼是因为它将读者引向了深不可测的心灵的夜空,或者说将读者引向了河的第三条岸。——余华 十年前我在无意中阅读之后,这篇小说就再也无法从我的脑际抹去,仿佛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人,听到了来自茫茫大海的一声轻微模糊的搭救声。一边怀疑那是细微自然的海音,不会成为把我从孤岛带向海岸的救船,一边又在绝望中忘不掉那似是而非、遥远而模糊的声音。每每在我想到内因果那三个会被同仁视为空谈、概念的字眼时,那篇小说就会如悠悠之流,涓涓地从我的记忆中汩汩淌来。——阎连科 一部短篇写尽百年人生不乏其作,典范者短如巴西作家若昂·吉马良斯·罗萨的《河的第三条岸》。——徐则臣 罗萨是那个时代拉丁美洲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因为他的作品充满力量、雄心以及非凡的语言天赋。他本应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 对于罗萨来说,语言需要“摆脱陈词滥调的僵化、黏滞和昏昏欲睡”。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美学问题,而是写作的真正意义。罗萨阐述了简单事物中蕴含的深厚奥秘,向我们传达了平凡事物的超越性。——莫桑比克作家 米亚·科托
河的第三条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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