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为了寻找“让-路易·勒布里·德·凯鲁亚克”这个名字,凯鲁亚克只身前往巴黎。在巴黎(还有布列塔尼)的10天当中,他像个孤独旅者那样,漫步在杜伊勒里花园笔直的林荫道,跨越热闹非凡的塞纳河上晃动的桥梁,聆听圣日耳曼德普雷教堂的《安魂曲》,同时邂逅了各种各样的人:蓝黑头发、绿眼睛的布列塔尼人,门牙有缝隙,正好嵌在可舔可吻的双唇中;温柔女郎酒吧的侍者,不停地跟他说着“巴黎腐烂了”;像拿破仑那样带着双角帽的警卫,佩着刺刀, 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点燃一个烟蒂……然后某个时刻,他获得了某种启示,某种改变了他、能让他在接下去7年或更长时间里按那样的模式生活的启示,确切地说,是“悟”:即“突然开窍”“突然觉醒”,或者简单点儿,就是“眼睛突然睁开”。正是怀着这样的顿悟,凯鲁亚克为我们娓娓道来这一场醉人的巴黎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