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很不像样的鸟,一只寒鸦——一只卡夫卡鸟(kavka,穴鸟),我的翅膀已经萎缩,对我来说不存在高空和远方……我是灰色的,像灰烬。一只渴望在石头之间藏身的寒鸦。”——弗朗次·卡夫卡
在卡夫卡颠倒的世界里,罪责先于罪行,惩罚先于审判,因此,笼子自然也先于鸟而出现:鸟附属于它们的笼子。
卡夫卡也曾试图从家庭之笼、办公室之笼、爱情之笼中逃出,我们每个人都是隶属于自己笼子的鸟。
纪念卡夫卡逝世100周年重磅策划——《一只笼子,在寻找一只鸟》
十位欧美文坛大奖得主,共同重写当代“卡夫卡式”陷阱——
《撇号的梦》Apostrophe’s Dream / 李翊云Yiyun Li
标点符号也有灵魂,它们在排字工的抽屉里上演了一出独幕剧,思考起标点存在的意义。
《头痛》Headache / 里昂·罗斯Leone Ross
金沙萨因患头痛去医院检查,却先后被困在核磁共振仪和病房中,然后并没有人能告诉她,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这个事实甚至可以通过听觉来证实》This Fact Can Even Be Proved By Means of the Sense of Hearing / 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
一名作者在自己的图书签售会上突然发现读者讨论的段落并非自己所写——那竟然是卡夫卡写的,自己难道真的抄袭了卡夫卡吗?
《上帝的门铃》God’s Doorbell / 娜奥米·奥尔德曼Naomi Alderman
若干年后,人类拥有了聪明的机器仆人——讯译,人类让讯译帮自己交流、工作,甚至建造一座通天塔。但是机器们似乎通过这塔得到了神启,不想再听命于人了。
《卫生》Hygiene / 海伦·奥耶耶美Helen Oyeyemi
一个人物变成了对细菌避之唯恐不及的“游民”:游荡在一处处温泉水疗中心,没有固定的居所。她声称自己学会了以“谨慎姿态生存”。
《委员会》The Board / 埃里芙·巴图曼Elif Batuman
一个男子想要求租一间公寓,中介给他介绍了一个狗窝一般的住所,他很满意,却得知连这样一个住所都要申请并经过委员会的讨论。最后,他被宣判没有资格租住这个狗窝。
《痛》The Hurt / 汤米·奥兰治Tommy Orange
一场名叫“痛”的瘟疫折磨着人们,留下满目疮痍,病毒随机传播,让人痛苦得当街打滚,甚至自杀。作为一种公共设施,整个城市中遍布着手铐,以至于随时会有人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铐在了公园长椅上。
《房东》The Landlord / 基思·里奇韦Keith Ridgway
一位房客受困于一个常常对他施加压力的房东,对方没完没了地拉着他聊天,他无法礼貌地结束对话。某一天,他对房东素未谋面的患抑郁症的太太产生了兴趣,他决定出现在这位太太面前。
《重回博物馆》Return to the Museum / 约书亚·科恩Joshua Cohen
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里一个悲伤的尼安德特人,他在馆内目睹了一场针对气候变化的、颇为戏剧性的抗议活动。
《艺术酒店》Art Hotel / 阿莉·史密斯Ali Smith
住在房车上的一家人发现,无论他们把车停在哪里,周围都会被画上一圈红线,就像有人想要围捕他们似的。